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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来自中国人民大学新光平民发展协会的学生。
在过去近一周的时间里,我们分别收到各自学院老师发送的“拟处分通知书”,通知书称我们在2018年12月25至27日的三天时间内存在扰乱校园秩序的行为。“扰乱”二字不知出自哪里,在这里我们想陈述我们所经历和遭遇的。
看待问题的眼光不能太局限片面,毛主席早在《反对本本主义》一文中提出著名的“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倘若学生处尊重事实,实事求是,仔细探寻25至27日这三天的蛛丝马迹,是断然得不出处分的结论。又倘若学生处仅仅把这三天作为焦点,而没有对整个事件的始末加以调查研究,那么肯定不能得知事情的真相,更谈不上在公正的基础上给我们处分一说。
我们先来调查这三天之前的一周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从2018年12月17日开始,我们准备进行晚会活动审批。元旦晚会是新光一年中最重要的活动,晚会完全为校内工友举办,是属于工友的舞台。而活动审批需要首先得到新光指导老师、后勤集团总经理宋大我老师的签字和意见。但是在这之后的八天时间内,我们始终没有实现和宋老师有效沟通。就这样为工友举办的晚会只能一拖再拖,始终没有得到审批。如果宋老师认真担负起责任,又何来一场活动会拖延八天没有通过?何来同学们的焦心如焚换来的只是等待和一次次的落空?
晚会最终定在了12月27日晚八点。而就在当天下午我们准备晚会布场的时候,社联李晶老师突然改口称新光的晚会还需要重新考虑是否审批,而李老师明明在上午的时候亲口说过会尽快通过。随后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我们接到通知,新光晚会取消,后勤集团申请解除指导关系。当然,这一切我们事先都被蒙在鼓里,没有经过和我们任何的沟通,辛苦准备的晚会就这样被强行停办了。指导老师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一个社团,一场活动办不办了。原来我们的学生社团可以这样被任意处置,原来同学们的心血在他们眼中一文不值。
难道这不是指导单位、指导老师与挂靠社团之间存在不平等权力关系吗?没有任何对指导单位和指导老师的监督和约束渠道,手握活动审批大权,可以随意干扰学生社团正常活动的开展,决定社团和活动的死活,这难道不是对学生社团的严重不公平不平等?再之后,2019年1月2号,社联发布公告,要求新光停办整改,虽然通篇没有举证没有条例,反而是“无视党纪国法”的大帽子,但仍然是被各学院老师、学生干部大肆转发。
这一系列现象背后掩盖不住的是学校阻挠工学结合的主线。让我们把眼光放到这个学期以来,真正让新光人心寒也正在于此。新光一直旨在服务校内工友,维护工友权益,希望让人民大学真正成为一所人民的大学。但是我们的希望一次次地被打碎。从开学以来,新光的同学不断受到来自各个老师的约谈,有下课堵门约谈,有直接叫醒午睡的同学约谈,更有几天时间内连续约谈……许多报名新光的新同学,在一次次地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约谈后,没有任何解释的退社、删除好友、不再参加新光活动!?
我们的工友因为参加新光活动,来看一次电影、拍一个照片、聊一会天就会被主管打招呼、提醒、威胁。工友在自己的下班时间也不能自己做主。更有甚者,后勤把工友们叫到一起开会,明说以后不许和学生接触,每次和新光的同学聊天都要和领导通报,否则受到相应处罚,还强迫让每个人在这样的承诺书上签字、按手印。学校阻碍工学结合之心,在这校园里已经昭然若揭。然而藏不住的污垢是我们过半的工友没有劳动合同、没有社保,辛苦的加班费也不足额。新光在这样的寒冬中依然坚持着和工友们站在一起,我们想要做的也只是丰富工友的生活,让工友得到自己劳动应得的。而学校依然运用着“不解决问题,先解决提出问题的人”的思路,停办社团、处分学生。
现在让我们回到作为处分焦点的这三天时间里,为了能让晚会顺利举办,打消工友顾虑,在我们尝试过各种方法途径未果后,25至26日,我们在后勤集团门口举起表达我们诉求的纸牌。期间我们一直保持理性的态度站立举牌,没有引起聚集、围观和冲突,没有影响道路交通,没有扰乱校园秩序的任何现象和结果。但是当我们举起纸牌后,保卫处、各学院老师、社联老师、学生处老师等大量与此事无关人员或老师出现在现场,并且保卫处在路口试图阻拦过往人群通行、封锁校园道路。难道不是这些无关人员和老师在行扰乱校园秩序之实吗?而当我们具体问起来我们的行为违反哪一条校规校纪的时候,老师又说道“其他扰乱校园秩序的情形”。而至于这个“其他”的解释权应该也只属于某某学生处呵。
而27日,我们前往后勤集团继续就晚会审批及宣传一事希望得到沟通,无意中携带晚会节目《红色娘子军》所使用道具塑料玩具刀,结果导致后勤集团报警。事后我们就此事与后勤集团有过澄清。但现在这把玩具刀却作为了处分的依据,如果不是在制造把柄、网罗“罪状”,一场误会怎么会成为学生处分的理由?那现实只能说明的是,无论是规则制定还是解释,全部是由一方掌握的罢了,而这一方绝不包括我们同学们。校规只能变成了老师手中的橡皮泥和肆意变形的罗网,套住深入工农、直面现实的人,捂住他们的嘴,不让他们说话。
另外,这一周我们都收到了学生处通知谈话的短信,短信格式都是“请你于1月日下午点到进行谈话工作,……逾期未到视为放弃权利。”现在正是考试周的时间,不少同学在这个规定的约谈的时间内正好有考试。强制安排时间、未到视为放弃,这一条条的作风还真是“为学生着想”。学生处的意思是要么放弃考试,要么放弃权利、接受处分。
就在1月11日上午当我们前往学生处递交正式的个人陈述申辩书并希望召开听证会的时候,学生处任老师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已经盖章的“听证通知书”,通知我们的同学下周五召开听证会,不去视为放弃。而在《中国人民大学学生违纪处理办法》中,明确写着学生处接到陈述申辩书后,应当把相关材料交到学生违纪处分委员会,由委员会决定召开听证会。不清楚任老师是怎么做到没有收到正式的陈述申辩书的情况下,已经和学生违纪处分委员会把听证会给确定下来了。而且完全没有考虑到学生在这个时间内是否可以参加听证会。当我们想要质疑这程序是否合规的时候,任老师又说“你没有任何权利质疑我,我不用回答你的问题”。随意而又如此强横,手握权力的老师们果然“任性”。
以上,我们认为学校给新光同学处分的决议不是从实事求是出发,也不是校规校纪出发,决议本身和相关老师的做法也并没有符合校规校纪,而是出于打压新光同学、打压工学结合的目的。
为此,我们郑重提出我们的诉求:要求立即撤销对新光同学们的不合理处分决议。
我们希望学校各位领导、学生处、各学院、社团联合会、后勤集团等老师们可以正视问题,反思并纠正对待新光社团、对待工学接触的错误做法,而不是采用各种手段打压、限制主张工学结合的同学们。否则,陕公精神不复,“人民”两字蒙尘。
冬夜无声,凌晨时分的教学楼内依然灯火通明。虽然时下寒风阵阵,但是地上的灯与天上的云交相辉映,反倒是驱散了些心头的困意。
夜深人静时,当你远远望向教学楼去,你会看到这片灯火辉煌中有几道影子,时而停滞片刻、时而缓慢挪动着。
NBA里有句励志名言“你见过凌晨四点的洛杉矶吗”,用以鼓励世人奋斗。但是对于见惯了凌晨到深夜任一时刻的“影子”们来说,他们并不会觉得自己的故事多么励志。
他们正在做的事情用两个字可以概述——“生活”。
十六个小时的工作时长、杂物间里简单搭起来的小床、一旦借不到饭卡就吃不上饭的食堂……这些情节并非来源于小说,而恰恰是工作在宿舍楼、教二楼、教四楼等诸多保洁工人的真实生活。有句话说,“‘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大抵如此。
当然,“影子“里不单单是楼里的保洁工人。
教学楼、食堂、洗碗间、洗衣房……无论北语的哪个角落,总是能闪过后勤工人的影子。这些工作在“小联合国”的后勤工人们奉献着自己的汗水与年华,维系着美丽的校园环境、服务着同学们的生活所需,然而他们自己却始终在真空的话语空间里静静品味着生活的苦难。
既不是作为既得利益者对不幸者的愧怍,也不是借机抒发自己的无用感慨,而仅仅是让更多灯光投射到那些阴暗角落,我们将自己接触到的校园工人生活的故事整理出来,写下了这篇“北语后勤工人群像”。
在新新青年社团频遭厄运、流言四起的时刻,与其耗时在野蛮的咒骂当中,我们倒是希望能有更多人将把目光转向这片校园里的劳动者。
“没有上限的加班时长,不曾满足的加班费
去年十一月开始,北语教学楼关门时间推迟到晚上十一点,自然而然,保洁工友们的工作时长也往上提了不少。但是直到十二月当我们向大姐们问起十一月的加班费是否按时发放时,保洁大姐们苦笑着说:“十月份的工资都还没发下来呢,更别提加班费了!”
我们仔细查阅了相关法律法条,劳动法里明确规定着:国家实行劳动者每日工作时间不超过八小时、平均每周工作时间不超过四十四小时的工时制度。
可是在北语,外包公司的保洁员每天的时长都远远超过八个小时的。而且在这个工作时间外,存在许多额外的工作时间没有被纳入到付费时间当中。例如虽然她们早上打卡时间是六点半,但是她们基本上五点多需要起床,把垃圾打包到垃圾车上 ,把每个教室的门打开,清扫楼前的空地。
在学校延迟教学楼关门时间后,她们普遍需要工作到晚上十二点左右,甚至教五的保洁常常需要工作到凌晨一两点。
作为教学场所,延长教学楼关门时间的确无可非议,然而当“多劳多得”成为口头上的口号,那么是否我们要反思这种不合理的现象呢?事实情况是,尽管外包公司的保洁大哥大姐每天工作将近十六个小时的时长里,当中多出来八九个小时的工作时间,是没有记录的、不被承认的——这就意味着工友们的工作是没有一分钱加班费的!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们的第一反应是震惊,可是当我们继续了解到工友们除了春节以外,他们在一年当中竟然没有一天的假期!而且一旦她们少工作一天,还要倒扣她们一天的工资!
可以想象在这种工作强度之下,工友们将如何安排自己的生活呢?或许正如我们前文所说,她们在进行这些工作时本身已经是生活的一部分,一方面她们没有办法享受大城市带来的丝毫便利,另一方面她们也在这种工作当中身体状态越来越差。
犹记得去年的中秋节当天,朋友圈里到处是景点、聚餐、轰趴照片。而这一天,教四以前的余大姐却打扫了一天的教室,清洗黑板、收拾垃圾,在空闲时间找个角落给家人打个电话。
“我没时间出去玩啊,哎,出去了我也都不认得路,这周围的地方我都没去过。”她来北京,在北语干了一年多了,除了北京火车站,哪儿也没去过。
教四楼的保洁员,从早干到晚都可能干不完,时间长、工作多、工作人员少(只有一名)。他说:“累的扫地的时候都想打瞌睡。但是又不能睡,必须得把活做完。”
教五楼每天来这里的学生最多,整栋楼共只有两个保洁员,负责一二层的保洁员,一个人每天要打扫23个教室,8个厕所。“我去年穿着刚好的棉袄,今天里面还能穿进去一件棉袄。”当保洁大姐跟我们热情地聊天时,我们发现对比去年,她在今年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瘦下去。
我们可以看到,宿舍楼、教学楼的工作量都是远超适合一个人的工作量的。
我们曾经问过学校里的工友,他们给出的说法是说,有的岗位,学校不愿意多招人,就让新来的工人干两个人的活,有的岗位,原来的工人走了一个或两个,学校就顺势把多出来的工作分摊给另外几个人。
“法律隔离区
即便工作时间很长、工作量很大,她们的工资情况又是怎么样的呢?
北语外包保洁公司的员工每月工资是2500元。
根据她们的工作时长,我们再来算下她们在法律保护下赢得的工资。我们查了下,北京市的最低工资标准为2120。按照劳动法规定的每天工作八小时内为正常工资标准,超过八小时按1.5倍计,周末按照双倍计,计算过程如下:
按劳动法算工资
周一至周五加班:12.181.58*5=730.8元
周六日加班:12.18216*2=779.52元
应得工资:
2120+730.3+779.52=3630.32元。
我们发现,工人们的实际工资远远低于按最低工资标准算得的应得工资。事实显示北语外包保洁的工资标准是违背了劳动法的明文规定的。随着我们与工人们生活接触越来越密集,我们发现违背法律的现象并非孤例,在北语当中存在着一片“法律隔离区”。
第一个例子是2018年七月份,从来没有签过什么合同的外包保洁公司大姐突然被叫去签合同的事情。本来公司要给她们走正规的程序,结果签了才发现,放在面前的却是一张解除劳动合同关系、清除财务关系的声明书和一份自愿放弃社保基金的声明书。值得一提的是,签这两张声明书时,她们已经被欠了两个月的工资了。而2018年下半学期进入保洁公司的员工,到目前为止更是没有听说过任何关于合同的消息。
劳动法第四章第十六条,劳动合同是劳动者与用人单位确立劳动关系、明确双方权利和义务的协议。建立劳动关系应当订立劳动合同。
第二个例子是王大姐和张大姐的遭遇。2018年春季学期,住在一个宿舍的王大姐和张大姐,因为琐事起了争执,不料保洁公司的经理过来后,不但没有调解,而且毫无理由地扣了每个人两百块钱——相当于她们三天的工资!
劳动法第十二章第九十一条,用人单位有下列侵害劳动者合法权益情形之一的,由劳动行政部门责令支付劳动者的工资报酬、经济补偿,并可以责令支付赔偿金:(一)克扣或者无故拖欠劳动者工资的;(二)拒不支付劳动者延长工作时间工资报酬的。
第三个例子是关于工友们的社会保障情况。据我们了解,食堂工作的工友如果入职时年纪超过四十五岁就不给社保了,所以食堂里还是有很多员工没有社保的。
总则第三条 劳动者享有享受社会保险和福利的权利。
除此外,其余零星与法律相关的工作制度都是禁止员工讨论的雷区。发工资没有工资条,靠着每个月工资卡上捉摸不定的数字,大姐们不知道自己的工资是怎么算的。曾经有一个大姐,因为看到了自己和别的大姐工作时长一样但是工资却不一样,就去找食堂经理问清楚。结果换来的,却是一顿严厉的呵斥和挑拨离间——其他工友们再也不敢轻易讨论彼此的工资了。
“睡在地上可以,不能被学生看见
除了不合理的工资制度,困扰工人们的还有难以得到保障的生活状况。
以外包保洁公司的保洁员们为例,他们有的是住在常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有的是九人挤一间比宿舍活动室还小的屋子里,而人多床位不够,有的用椅子搭在床边上,凑活着过去一个又一个晚上。然而就这么一间小屋子,“没有暖气和风扇,这儿是冬天冷夏天热,正好跟人家翻了个个儿。”工友无奈地笑了笑说。
尽管这样,在教四二楼的员工宿舍被学校强制收回了,原本住在这里的余大姐被通知换到教三的一个杂物间里去住,床是用桌子拼起来的。晚上九点就要锁门,但余大姐要一直在教四干到十一点才能下班,没有办法,她只能把被褥铺在教四教室的地上睡觉,等天亮了,在学生过来之前赶紧收拾好。
“我一个人睡在教室的地上,这么大个教室,灯一关了心里怕的很,前几天晚上都睡不着。” 余大姐说 。
吃饭困难,没有饭卡,也不让自己做饭,他们只能下了班进去食堂,为不遭学生拒绝,他们要保证自己的语气足够恳切,笑容要足够真诚,手里一定要拿着现金及时给清。但即便是这样,他们还是有好几次被人当成了骗子。
洗衣房大姐也是同样的境遇。她每天几乎都是24小时呆在洗衣房里,晚上住的是洗衣房内的一张钢丝床,吃饭也只是自己用小锅煮点白菜米饭。
外包公司是这样的情况,那么学校内的工友们呢?他们的生活状况会不会更好一点?怀着这样的疑问,我们采访了校内不同工种的工友们。
“冬天热于夏天,夏天热于沙漠”,“进去就像洗了一遍澡,全身都是汗。”
这就是食堂洗碗间大姐们的常态,每天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着,衣服湿了干,干了湿,反反复复,都能结出一片片白色的盐渍。至于可以降温的风扇和空调,大姐们说,已经坏了两年、迟迟不修。
食堂、绿化、环卫的员工们有的住在家属区的地下室,有的住在简易的小平房。地下室夏天潮湿无比,睡了一夜醒来身上盖着的被子都是湿答答的。
地下室没信号,电话都接不到更不用说上网了,所以工友们下完班大多选择在外面找个地方蹭会网,刷刷消息下载几集电视剧再回地下室。这是仅有的娱乐。小平房在冬天尤其难过一些,漏风,冷得不行,只能“就多盖几床被子”来解决。
闷热的洗碗间,阴暗的地下室,曲折的一日三餐,对后勤工人们来说,是生活的常态。他们静静地生活在另一个世界。
有热心同学看到教四大姐睡在教学楼地上的情况之后去找主管询问,主管当面连连否认,说“没这回事”。结果一个礼拜后再去找余大姐的时候,才发现大姐已经不在这干了。
而那天被同学问完之后,主管就去找了余大姐。第二天余大姐悄无声息地离开。个中原因,主管不说,其他大姐也都对此讳莫如深。
据说,她走的时候,八月份的工资都还没发下来。后来一个大姐和我们提到,经理特意给他们开会了,强调“不能和学生们说工作情况。”余大姐的事情也就这样没有后续了。
“结语
他们默默忍受,不意味着他们不会痛;他们没有说话,不代表他们不想表达。因为大多数时候,他们总是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们是生活在灯火辉煌下的“影子”,但是他们作为校园劳动者受到的待遇本不该仅限于此。
我们当然可以找出十条借口选择闭眼不看,但是我们同样可以找出成百上千条理由选择去关注、去重视、去有所行动。
这可能只会花掉大家——一个在面对强制性学术垃圾的痛苦不堪中消磨的晚上,抑或几次在五光十色的购物网站徘徊却一无所获的经历,只是一场电影的时光,两集美剧的念想,放下一种姿态,带着一颗真心,走进一群默默无闻的工友,体悟一种艰辛劳作的生涯,拥抱一个陌生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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